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,前三个月我时常为此苦恼,第四个月加上其他类似的事情堆积,我在生理期崩溃了。
人只会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事。
后来在饭桌上,姨姨爹问我有什么最难忘的不好的经历,我半天没说话,不是没有,也不是不愿说,只是太多了,我也麻木了,不知道从哪说起。是从视觉上冲击最大的?从听到的?还是从场景?……我已经迷失了我的感受,太多难忘的都被我埋在了心里,突然来一句我也不知道从哪块地挖,挖出来的又是什么。后来也只记得在灼灼目光下扯出冰山一角,但要知道,所有事情也只有表面上的对错,只有当事人才看得见那细细密密的裂痕。后来他们试图用比惨式思维说服我,甚至判定我一定不会有好结果,也谈过出发点,我法言说我的被迫物化,我很无奈。我在小时候就时常以这种比惨式想法宽慰自己,激励自己,可现在我觉得很累。大部分人对吃苦的定义都太浅了,觉得穷就是吃苦。我怎么不明白,钱几乎是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麻烦呢?是啊,这世上唯一医的病其实就是穷病。别看我家不住农村,就觉得我物质上很好,背地里钱的问题,谁又会知道呢?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子,里面爬满了虱子,这是对的。人们的面具都一尘不染,光鲜亮丽,实则一脸疙瘩。物质和精神有联系,但像身高与体重,不能相比。吃苦应该是为了心中某些东西而放弃了很多对此无益的事,是不断地坚守和审视自己,是一种孤独,一种耐力,也是一种自制力,是一种灵活的、自知的、自我的救赎,像熬制中药,不断提炼,不断考验意志、耐力等等。后来姨爹说起劲了,我们也偏离了轨道,我便不再争论了。三观不合,浪费口舌;位置不同,少言为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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