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琦泉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着。
江言煞有其事地点头: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“哪儿能啊。和凡人界拉扯又对他们的修真路没有任何益处。他们会挑战的对象再怎么也得是四大世家、三大门派长老那层次的修士,哦,不对,说是‘讨教’和‘论道’或许更合适一些。”故意在这里停了一下,听到时千延明显松了口气,江言才把后半段话说完,“只不过他们没有‘照顾凡人’的心情,真打起来了,他们可不在意自己攻击的余波会牵连多少凡人的生死。就好比你在餐厅点餐的时候,会去在意自己吃下的蔬菜、肉、水果的生命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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