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测的，大抵多是人意。
天意这种事，从来就不可测。
碧云知道这点，赤淞、甘老五同样清楚。
不排除这世上不乏能人异士，但这里面夹杂了多少私心杂念，只有人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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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文决定我们的路 第171章 考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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