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子川挥手让他别跟自己客套了。
“【多无水航器】,”柳飘飘说,“你知道吗?”
谢子川沉默了一会儿,餐桌上的每个人都很安静。
“我知道,但你是目前唯一可用的特工。记住——我们去年失去了我们的在北美地区的特工,当我们需要人的时候,不得不用替补人员来填补。而且现在委员会紧盯着我削减预算。出于某种原因,第二梯队现在在首都组织部的裁员黑名单上。我们必须尽快证明我们的价值。所以我需要你,谢子川。我不想这么说,因为我不想让你太骄傲,但你是我们最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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